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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处,再度人生一场醉。”白古成托着腮,沉吟道。莫道春情谁作了,此时无声胜有声。
曲终人散,各归其道,言话行举,往之如旧。刘靖扬站起身来,上前几步,白古成跟在他身后,还不时对那位姑娘微笑,但见刘靖扬拱手言道:“今日得闻姑娘雅奏,实乃小生之福!”
“公子有礼了!”那位姑娘笑了笑,回道。
“未请教姑娘芳名!”刘靖扬言道。
“小女子舒琴,贱名何足挂齿!”舒琴言道。
“小生刘靖扬,这位是白古成,我二人乃桂州人士,此次初来衡阳,想不到今日••••••”刘靖扬拱手言道。
“是啊,是啊 伟易博官网!想不到今日有幸得闻舒琴姑娘所奏的《醉花香》,此曲只应天上有,人间能得几回闻,果真是如闻仙乐,妙,妙!”白古成抢言道。
“公子谬赞,小女子怎生担当得起!”舒琴言道。
“诶!舒琴姑娘过谦了,我白古成呢,平生素来任逍遥,那是极少夸赞他人,今日••••••”
——砰—--
没等白古成把话说完,四道黑影忽地从外头闪过,破窗而入。只道是四个不明来历的中年男子,他们手握长剑,却不知他们有何企图,四人剑尖直指舒琴,白古成眼下吃了一惊,刘靖扬静观其变,眼前的舒琴姑娘若有不测,便再立时ting剑相救。这时只听那黑衣老大莫江豪冷冷说道:“嘿嘿!寒月使,你怎地不在寒灵宫里好好待着,偏要跑到这醉仙楼里弹琴,害我师兄弟四人找得你好苦啊!”
“寒月使?寒灵宫!莫非舒琴姑娘是那什么寒灵宫的人?”刘靖扬心中自是一奇。
“找我何事?有话便说!”只见舒琴闭上了双眼,冷冷回道。
“何事?你自己做了什么事,还假装不知道!”只听那红衣人狠狠说道,这人看样子似乎是三师兄俞正莲。
“我们六师弟王云峰和你无冤无仇,你为何要杀了他?”那四师弟钟禄问道。
“我道是谁呢,原来是衡山派的人寻仇来了!”舒琴笑了笑,缓言道。
原来这四名中年男子竟是衡山派的门徒,四人的武功想来也定然不弱。
“你年纪轻轻,下手竟如此狠毒!”那四师弟钟禄瞪直了眼,怒道。
“这也只能怪王云峰自己行为不端,那日在衡阳城郊外他竟强暴自己的爱妻,被我遇上算是他倒霉,怨不得旁人!”舒琴缓缓言道。她右手按住琴弦,左手呈剑指夹着自己的一缕秀发,顺捋而下。白古成此时看着,只觉眼前的这位舒琴姑娘宛若神人,这一举一动无不让人倾心不已。指至发梢之时,舒琴登时色改,却听她冷冷说道:“你们这种臭男人,原本就不该活在世上,欺负女子的臭男人,更该死!”
“你••••••”在场的那几个衡山弟子听到她色改的话后都为之一震。
“诶诶诶!我说几位大爷,这位姑娘已经说的很明白了,明明就是你们那六师弟不对在先的嘛,怎么能怪舒琴姑娘呢?”白古成上前一步,连声说道。
“小子,你懂什么,此事与你无关,识相的就快给我滚到一边去!”只听那二师兄莫江豪喝道。
“白公子,你退下吧!区区凡夫俗子,能奈我何!”舒琴柔声道。白古成听到舒琴称呼他为“白公子”,欣喜万分,她说让自己退下,又怎能不听从她的吩咐,于是他便走到了刘靖扬身旁。
“我衡山派决不饶你!”三师兄俞正莲极为嗔怒。
“废话少说,我们四人今日决计要为六师弟报仇,拿命来!”那五师弟冯柏说道。
“庸人自扰!”舒琴冷笑。
——砰—--
这时只见阁楼顶上菱纱曼舞,长裙飘逸,四名蓝衣女子破顶而入,个个剑舞银光。只见她们身上的这身衣物蓝的如碧水般透彻,淡雅脱俗,望步绝尘,简直如同天上下凡的仙子。
众衡山弟子大惊,二师兄莫江豪惊道:“莫非寒灵宫的人也来了?”
“凡夫俗子,你也配称呼‘寒灵宫’这三个字,简直是对本宫的亵渎,对宫主的大不敬,像你们这等三流角色,也配让我亲自动手么,哈哈哈哈!”舒琴高笑数声,这声音极是清脆,又极具穿透力,似乎蕴含有一种极强的阴寒内劲,连刘靖扬都不禁运起了梦蝶心法。
衡山派那四人登时只觉双耳发麻,难以自己,当下运起了衡山派的内功心法抵御。舒琴仍按着琴弦,左手轻轻卷了卷自己的流云秀发,而那四名蓝衣女子站在她身后,随时听候她差遣。
“动手,我们四人一块上!”莫江豪喝道。话音刚落,衡山四人ting剑直刺,攻向舒琴。这时她身后的四名蓝衣女子闪身而上,这一闪当真身法如风,迅捷异常,只—刷—的一下便挡下了衡山弟子那四剑的攻势。余下众人眼看这斗杀的场面,而舒琴竟丝毫不将其放在眼里,只见她双手缓缓触及琴弦,弹奏了起来,琴音响起,那四名蓝衣女子的剑法变化得更为快捷,想是舒琴声发催剑,令她们剑随琴音。刘靖扬听着舒琴弹奏的这曲子感觉甚妙,顿时尝闻酒香,又喝起了酒,不去理会众人的打斗。舒琴双眸投向了刘靖扬,看着他喝酒的神色,自觉他非同尘俗中人,好一个俊雅的男子。
声弦丝缕,空传数响,众人激斗烈然,却见那四个衡山弟子所使的衡山剑法愈渐呆滞,招式竟被舒琴的琴声所扰,无一连贯,招招断续,而那四名蓝衣女子的剑招变得奇快无比,她们立时—嗤嗤嗤嗤—刺出数剑,四名衡山弟子的衣衫顿时被划破,他四人眼见形势不妙,当下大惊,却听那三师兄俞正莲忽地叫道:“二师兄、四师弟、五师弟,我们不能和她们缠斗,这琴音诡异,凶险万分,得速速了结正主才是!”
其三人听俞正莲一言后,顿时大悟,所谓“射人先射马,擒贼先擒王”,眼下四人扭转剑势,以剑幻成数道光圈笼罩自身,护住各处经脉,而这四名蓝衣女子一时无法攻破,但见此时四个光圈已渐渐逼近舒琴,舒琴依旧不作理会,轻抚琴弦,面带怡容。四名蓝衣女子又忽地闪身欺到舒琴身前,当下四女各自一剑,刺向那些光圈的中心,那四名衡山弟子的剑法登时被破,四人同时后退了数步。
“南岳支天!”莫江豪猛地叫道。 任你博娱乐场
四人听到这一声,便立时摆出了一套盘步沉横的架势,原来“南岳支天”本是衡山派的一招剑法,却以步法为上,下盘稳如衡山支天,无论敌人攻势多凶猛,我自屹然不动,若敌人剑法万变,我则以不变应万变。钟禄、俞正莲、冯柏三人当下便以衡山派的“南岳支天”剑法去斗那四名蓝衣女子,二师兄莫江豪便去对付舒琴。刘靖扬这时细细端详这数人的剑法,自觉那四名蓝衣女子的剑招奇妙非凡,似有神助之功,便想这或许是舒琴姑娘的琴音之效。
斗了数十回合,莫江豪以剑背—唰—的一剑拍向身旁的木桌,那木桌便登时向舒琴飞去,四名蓝衣女子正斗钟禄、俞正莲、冯柏三人,不及闪身将之挡下。但见舒琴微抬左手,却琴声未绝,想是她暗运内力,以内力催动琴弦,致使丝弦发声。此时舒琴左手以拇、中二指相扣,如同手拈兰花,忽地—嗤—弹出一指,一股极细的阴寒内力顿时激射而出,射向了那正要飞来的木桌,指劲穿透了木桌,在木桌上留下了一个小孔,然让人没想到的是——小孔四周立时为寒气所侵,木桌瞬间冻结成冰,舒琴内力一引,冻结的木桌登时便—砰—的一下破裂开来。而众人眼见莫江豪一招得手,却没料到飞向舒琴的木桌竟在中途凝冰成块,登时炸裂,碎成冰屑,实在是教人匪夷所思。
刘靖扬停杯投箸,看到舒琴这一手,心下已然惊骇,这一手不过是谈笑之举,他觉得这位舒琴姑娘武功之高,竟丝毫不在自己之下,看来自己的担心,恐怕也是多余了。白古成虽看不出什么名堂,但却也知道以舒琴姑娘的武功,对付几个区区衡山弟子,那自然是绰绰有余的。
钟禄、俞正莲、冯柏三人与那四名蓝衣女子斗了近百余招,剑招使得僵硬,此时已处下风,而她四人似乎并没有乘胜追击,只求将之制住,却因衡山弟子的武功着实不弱,若要将之完全制住,也绝非易事。适才莫江豪横剑拍桌,眼见舒琴举手间便轻易将之化解,这时他便使出一招“灵剑幻花”,此招乃是衡山绝技,以寒冰真气直贯剑中,随即ting剑刺向舒琴,直攻面门。只见舒琴立时换左手抚琴,右手疾探而上,随即剑指一扣,莫江豪顿时只觉手中的长剑如入坚土,前不能动,后不能移,又似被牢牢钉在了一堵坚厚的墙上,动弹不得。原来这时,舒琴的食指和中指已夹住了莫江豪刺过来的长剑,剑指中的阴寒内力源源不断,疾递而出,这股内力阴寒无比,立时贯注剑身,舒琴的这股内力很快便压过了莫江豪的寒冰真气,此刻两股同属阴寒的真气在剑身内激荡,莫江豪手中的长剑便登时结成了冰,不到片刻间便觉寒气侵体,舒琴剑指反转,将内力一引,冻结成冰的长剑顿时破碎,只听见—砰—的一声掉落在地上。
“好!”白古成当即拍手叫道。
刘靖扬适才看到舒琴随手一指弹出便能将木桌化成寒冰的功夫,现下又看到她双指夹剑凝冰的奇功,当真是惊叹万分,于是心中便想:“这位舒琴姑娘莫非真是寒灵宫的人,但不知这寒灵宫又是何方神圣,衡山派的剑法在江湖上也算是赫赫有名,可在她面前却招招受制,而这几位衡山弟子论及年龄辈分,自当是衡山派的首席弟子,武功也绝非泛泛之辈,可眼下这三人竟不敌那四名蓝衣女子,正处下风。看那些蓝衣女子对舒琴的行举,或许是寒灵宫的宫女,但她们年纪尚轻,舒琴姑娘看来也就大上我几岁罢了,武功造诣竟已到此等境地,只区区几个宫女便能力挫衡山派的首席弟子,想来寒灵宫势力庞大,深不可测!”
莫江豪寒气侵体,后退数步,此时虽能触感热肤,却如同置身于三九寒冬,信心全无,欲要罢斗。这时听他叫道:“你们都住手!”冯柏,钟禄,俞正莲三人听到“住手”两个字,呆了一阵子才反应过来,可等他三人反应过来,四名蓝衣女子早已闪到了舒琴身后,作反手执剑之势,等候舒琴吩咐。
“二师兄,你没事吧?”冯柏,钟禄,俞正莲三人走过来,言道。
莫江豪举手悬上,却道:“罢了,罢了,我等技不如人,无话可说!”只见他缓缓上前一步,走到舒琴面前,拱手说道:“虽然姑娘手下留情,不愿伤我性命,但六师弟的仇不能不报,我等自当将此事禀明掌门,请师傅他老人家定夺。”
舒琴没有答话,只见她闭上双眼,指离弦丝,琴声散绝。
“唉!你们还真是不知好歹,人家舒琴姑娘饶你性命,你却还一心想着报仇,真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啊!”白古成叹言,说道。
“你••••••”冯柏,钟禄,俞正莲三人嗔道。
舒琴见白古成处处袒护她自己,心下觉得他还ting有意思的,她虽闭着双眼,却是面带微笑,如若春花挂粉脸,枝红桃李香。
白古成看向刘靖扬,言道:“刘大哥,江湖上不是有句话么——剑在人在,剑亡人亡。”刘靖扬只是微微点头,淡然一笑。而后白古成转头看向莫江豪,言道:“如今你剑碎人败,还在此说这等风凉话,未免太不知羞耻。一个人活在世上,如果不知羞耻,还不如趁早了结的好,省的出来丢人现眼!”
“哼,我们走!”莫江豪喝道。说完,他便走下了醉仙楼,余下三人紧随其后,四人一同离去。
“嘿嘿!刘大哥,快看啊!他们被我吓跑了,哈哈哈哈!”白古成心喜笑道。
“哈哈,他们是被你气走的!”刘靖扬微微笑道。
白古成转身便快步走到舒琴跟前,言道:“舒琴姑娘,你没事吧?”
“小女子没事,有劳白公子挂心!”舒琴柔声说道。
白古成将头一拧,心喜万分,顿时眼转三圈,嘴角带着一丝微笑。
舒琴缓缓站起身来,尽显娇态,谁又能想到她适才以寒冰奇功力挫衡山派的首席弟子。这时却听她说道:“小女子今日有幸识得二位公子,深感欣慰!”
白古成极是高兴,连声应道:“幸会幸会!”
刘靖扬上前拱手说道:“姑娘如此说来,小生实在愧不敢当!”
舒琴言道:“刘公子又何须过谦!改日若能与二位公子相逢,定当再弹奏一曲,如今小女子尚有要事在身,不能奉陪,就此别过!”
话音刚落,一道黄影便飘出楼外,四道蓝影随之而去,姿态曼妙,宛若游仙。白古成作别不及,只能倚在一旁,双手托腮,痴痴凝望着她离去的身影,那一身白云缎绸,黄淡菱纱,足踏云鞋,实在不像凡间的衣衫步履,却在凌空之中飘渺如烟。此时回想她的那一笑,说是“语笑嫣然倾城变,洒落人间一瑶仙”也不为过。
刘靖扬上前轻轻拍了拍白古成的右肩,明白他的意思,点了点头。他二人进餐饱食后,便离开了醉仙楼。
此时,衡阳城内的雨停了,白古成却似神伤,心中只余下泪雨点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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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意村庄 |
日期: 2014-04-15 来源: 《抚州日报》 作者: 陈青峰 阅读: 1202 次 |
赣东的一些村庄因为有树,而且是古树,这村庄就不平淡。森然的古村气象、历史的深邃感,总会使人驻足沉思。由此,联想到一些什么。
当然,村庄还得有山有水,而且是山清水秀,这村庄便有了灵气。山水田园阡陌纵横、村街古巷鳞次栉比、鳞鳞大屋粉墙黛瓦、楹联门榜含意深远等要素,秩序井然地整饬集聚起来,就是一篇好文章,村庄看起来也就不俗。
在岁月蹉跎的遥远日子里,作一次深情的回眸,村庄如朴素的村姑总是在诗歌里楚楚动人地静静等待,那样一派颜色、气息、声音与乡土的味道,总会使人忆起那么一点往事,勾起一腔怀旧的情愫。
人家在何许?云外一声鸡。小时候曾到碳子岭下一个山村的后山斫柴,在绿野烟霭迷离中,遥望着村落的屋脊及其屋后的一棵棵清晰可数的树木,便猜想着那树林中是怎样一番诱人的风景。及至多年以后的今天,“故人具鸡黍,邀我至田家”,我才在走亲访友喝喜酒中,得以到村前村后踏看了一遍。果然是山作屏风湖作带,桃花源里可耕田。村庄隐藏于山的窠臼,那片树林还在,只是又长了新竹,芳草鲜美,落英缤纷,更加的茂盛;村前的湖塘有一半已经淤塞,但仍有莲叶茭草在清水中摇曳,那种“半亩方塘一鉴开,天光云影共徘徊”,也可想见当年秀丽的风貌。这个看得见山、望得见水、忆得起乡愁、留下了斑驳的石板小路和古樟竹林的村庄叫王源章家,我的同学及其兄弟从这一片好风水中走出,已闯出了一番事业,也可谓山窝里飞出了金凤凰。
远上寒山石径斜,白云深处有人家。村庄之美在于靠山面水、曲径通幽。而我在一个叫陈坊坑的小山村,看到的却是村前村后两道山梁,可谓开门见山、前后是林。村头山梁围拢仅容进村小路,村尾又是高山耸立灌木闭郁。只是中间留有窄长田块,有水沟无塘堰,也可为小农经济。此种藏风聚气的环境小气候,虽然视野逼仄了点,但别有洞天的原生态村落,可见“几处早莺争暖树,谁家新燕啄春泥”。在这儿结庐隐居,可以采菊东篱,悠然南山,稻花香里说丰年,听取蛙声一片,格外的安静——这也挺好。
更多的村庄是依水而居,空阔而秀美,如山水泼墨之画卷。比如宜黄河边的戈坪村,村里有山,山上有树,可谓“一水护田将绿绕,两山排闼送青来”。而沿岸的水边,有树如塔,临波照影。那些夹岸的桃花蘸水开,似乎是“临水种花知有意,一枝化作两枝看”。还有盱江河边的一些村庄,它们被橘树林包围,让油菜花映照,而远处丹霞地貌的紫红色山体又添亮丽色彩,山脚河边,白鸟一双临水立,见人惊起入芦花。那种意境,可以用唐宋诗词来概括。比如“绿杨阴里白沙堤”“小舟撑出柳阴来”“春潮带雨晚来急,野渡无人舟自横”“碧玉妆成一树高,万条垂下绿丝绦”“水光潋滟晴方好,山色空蒙雨亦奇”“竹喧归浣女,莲动下渔舟”等等,贴切而永恒,仿佛是静止的时间,定格于村庄的某个季节。
村庄是诗意的。没事的时候,到村庄去旅行,一景一物仿佛都镌刻着诗句。那个叫六家桥杨世岭的村头,七八棵错落排列的古楮树、樟树、枫树,看起来干裂秋风,实际上是润如春雨。特别是那不期而遇的落叶枫林,岁月停留于斑驳陆离的树干和如覆如盖的绿阴中,令人流连忘返,那情景就是那“停车坐爱枫林晚,霜叶红于二月花”。只是乡村岁月闲人少,青年男女都外出打工去了,秀美村庄在沉寂中显得有些凄清落寞。村庄的某个角落,荒芜像是一种美学,无人打扰。但是在临近春节的冬春之季,外出者如鸟回巢,陆续远归,村庄便开始爆米花、做米糖、打粑糍、酿米酒,家家备齐鸡鸭鱼肉大蒜白菜闽笋薯粉油豆腐,村庄各处人来车往,娶亲嫁女,迎新纳福,爆竹声声,喜事不断。此时“绿树村边合,青山郭外斜”的古村落,到处都是“开轩面场圃,把酒话桑麻”的农家乐景。
村庄古意新韵,风景如画。乐安流坑村、金溪竹桥村、黎川洲湖村等古村落,砖是青砖,瓦是黛瓦,屋是明清古建筑,巷是卵石麻石铺砌,雕梁画栋宽照壁,窗花隔扇大木柱,如今已是修旧如旧,更加的干净整洁。在抚河流域的村路上走去,那些大河、小河、里阴、外阴、山陂、桃陂、圳口、渡头、三桥、青泥、乌石、圆石、龙溪、秋溪、梨溪、梅溪、青溪、华溪、东溪、西溪、七都八溪九车头等山水村寨,一棵古树、一条山溪、一座小桥、一只飞鸟、一栋古房子、一方精美的石刻木雕、一川莲花、一山橘林、一块黄亮乌青的石头……到处都是小品一样的景致。还有岩泉香榧古树、马头山原始森林、麻姑山千年不朽的颜真卿楷书……真是看花还看花,渡水复渡水,可以感受到走平坦路、喝干净水、住整洁房的况味,也可以领略到村人的古道热肠和淳朴好客。“林间松韵,石上泉声,静里听来,识天地自然鸣佩;草际烟光,水心云影,闲中观去,见乾坤最上文章。”走累了呢,那就“行到水穷处,坐看云起时”。◇ |